曾几何时,在环保政策的推动下,北方特别是东北地区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,吸引了众多猪企前来投资建场。然而,非洲猪瘟的爆发改变了这一格局。近年来,各大猪企陆续从东北、华北多省减产退场,导致这些区域正从养猪大省向育肥大省转变。在这一过程中,本土的猪场不断减产,外来的集团猪企陆续退出,还留下了一批不知所从的员工们。
  陈新(化名),曾就职于某猪企在山东某地的租赁场场长,最近刚从企业离职。他告诉小编,自己在压力下选择离职,但出来后却发现并没有更合适的工作,现在很苦恼。陈新表示,自己是2023年入职的,一直担任租赁场场长,最高时负责过万头育肥场线。今年公司陆续对山东区域产能进行处理,将自育肥转给别的集团企业,而他所在的租赁场到期后也要被清退,场里员工也需要转移到别的地方。对于未知的安排,陈新感到十分忐忑。他现在的工资降低了,平均每个月只有6000元左右。据小编了解,陈新所在的集团其他区域的猪场员工待遇也或多或少都有所下降,或许接受安排去别的地方也不会更好。最终,不愿意离开山东的陈新选择了离职。
  事实上,陈新只是那些离开山东的大猪企员工的一个缩影,这一切的源头,就是源于集团猪企陆续退出北方市场。2018年,非洲猪瘟率先在东北爆发,此后,各个巨头开始陆续从东北、华北减产退场,从养猪大省向育肥大省转变。比如ST天邦,2023年四季度以来,天邦逐步清退山东等产区的低效猪场,将育肥产能向两广转移。2024年一季度,山东、皖北、苏北等北方产区的部分猪场受疫病影响的尾猪处理成本较高,且部分待清退猪场的满负荷率较低,导致其最高成本在18元-20元/公斤区间。在山东大区,ST天邦自建及租赁育肥场数量已从年初的50个下降至4月底的37个,4月底山东育肥场设计存栏规模43万头,较年初下降36.57%。
  此外还有新希望,近期在投资者互动平台称,公司过去的猪场投资确实在山东、河北等地较多。这两个省份在ASF首次爆发后,2019—2020年的复产保供阶段,也吸引了全行业其他企业或养殖户的大量投资,导致养殖密度大幅提高。此后部分友商几乎完全退出这些区域,公司在这些区域也对部分疫病频发、成本长期居高不下的产能做了清退,也导致目前闲置的产能在这些区域分布较多。刚刚重整成功的正邦科技,自2022年3月开始,逐步从北方市场退出,产能重心往南方转移。截至2024年6月初,正邦能繁母猪存栏量为20万头,其中四成以上分布在江西。另外今年以来截至6月21日,其通过新成立的“双证农业”、“双证养殖”2家公司,相继在广西、四川、湖北、湖南等10个省份设立42家养猪项目运营子公司。
  傲农生物也宣称目前彻底退出了山东市场。6月19日,傲农在互动平台上表示,目前公司养猪产能主要聚焦在江西、福建两地。从整体的原因来看,集团猪企退出北方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,包括疫病、市场行情和养殖成本等。但更深层次或是养殖密度较大、规模场生物安全执行漏洞、集团场规模扩大后管理能力稀释等原因。对于猪场的员工来说,员工就需要面临是去是留,或是可能降低待遇的选择了,这很残酷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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